掘掘子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章 春风阁,黑市,我是一尊炼丹炉,掘掘子,飞卢小说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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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司青收拾好慌张的情绪,看向孔文星,眼中的嫌弃一闪而逝。
“我家掌柜的想跟孔丹师谈一笔买卖。”
许庚捕捉到对方眼中的嫌弃情绪。
这是为何?她和孔文星认识?
许庚提出疑问,孔文星立刻否认了。
既然对方称呼孔文星为孔丹师,谈的想必是丹药的买卖。
许庚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看向符白。
符白传音:“若是对方能够无视赤霄城的规矩对我等不利,大可直接动手,不必大费周章!安全应当无虞,灵尊若是感兴趣的话,我们便去与她家掌柜会上一会。”
许庚点点头,回复对方:“带路吧!”
云司青一愣,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她还以为要费一番唇舌呢。
“请!”
云司青上前几步,前头带路。
与许庚错身而过的时候,又浮现出嫌弃之色。
孔文星到底怎么得罪她了?
云司青走在前面带路,心中忿忿想着。
她视作偶像的孔文星,竟然是个出入烟花之地的浪荡子。
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同行的符白,她根本不在乎对方品行如何。
但孔文星?他不该是这样。
三人来到一处平平无奇的店铺内。
掌柜正在柜台后面算账。
许庚当然不会认为此人就是云司青口中的掌柜。
一路上的交谈中,许庚已经知道云司青的姓名。
云司青上前与掌柜耳语几句,而后便掀开帘布,带着许庚与符白进入里间。
只见她熟悉地摸到一处机关并且转动。
暗门打开,门的另一侧一间石室。
石室内燃着几盏油灯,跳动的火焰映照得石屋内火光闪烁。
三人进到石室内,暗门随之关闭。
陡然间,石室开始微微震动,伴随机关运转之声。
待一切恢复平静。
石室内一道两尺见方的暗门突然打开。
“这是为进入黑市的人准备的面具和罩袍,可以隔绝神念查探。”
黑市?
符白微微动容:“想不到平平无奇的店铺内有乾坤,竟是一处黑市!”
云司青:“我家掌柜正是这黑市的主人!”
许庚原以为云司青口中的掌柜在黑市中经营着一家店铺,没想到竟然是黑市的主人。
能经营黑市的,在当地可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在修真界也不会例外。
许庚开始期待,对方找他到底是要谈一笔怎样的买卖?
两人上前穿上罩袍,戴上面具。
黑色的罩袍不仅仅是隔绝神念那么简单,穿上之后,身形不辨,配上纯白色的面具,透着一股神秘诡谲之感。
云司青同样取出自己的罩袍与面具穿上。
穿上罩袍之后,甚至连男女都无法分辨。
绝不是因为云司青拥有男人的胸怀。
云司青的罩袍与面具有血红色的花瓣图桉点缀,应该是为了区分外来者和内部人员。
暗门开启,三人走出石室。
入眼的一切与许庚想象当中不同。
他还以为修真界的黑市就是弄个小型的高端拍卖会,或者方便修士匿名脱手一些来路不明的赃物。
黑市位于地下,不见天日,却刻画了照明阵法,令整个黑市明亮如白昼。
单单许庚可以看到的区域,就有数十亩大小,另有几个通道通向其他区域,不知道通道另一端还有多大的区域。
高度亦有数丈,处于其中,完全不会觉得压抑。
许庚看到半空中有一道法术投影,显示的画面是丹炉内部的变化,让许庚想起自己与韩苍合作公开炼丹的场面。
底下,一群修士对着投影指点、起哄。
许庚走上前去,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才知道他们这是在赌丹。
果然,在赌徒眼中,什么都可以赌。
许庚想起一个笑话。
赌徒输光家产,妻子给丈夫下最后通牒,不戒赌就离婚,赌徒犹豫了一下,说:“我们来打赌,赌我能不能戒赌,你下哪一边?”
云司青见许庚对赌丹感兴趣,叫来一个侍者给许庚详细解释赌丹的玩法。
自己则是告退:“符前辈和孔丹师大驾光临,我们掌柜的一定很高兴,两位稍等,我这就去禀告掌柜!”
侍者给许庚和符白见礼。
“符前辈,孔丹师,小人给二位讲解咱们家赌丹的玩法……”
这赌丹玩法和许庚前世赌球的玩法差不多。
赌球赌的是哪一边赢,赢几球,甚至精确的几比几等等。
当然,还有让球的玩法。
赌丹赌的则是这一炉能不能炼成,炼成之后有几枚丹药,丹药的品质如何。
赌品质还分为两种下注方法。
一种是直接赌每一种品质的丹药出炉有几枚。
另一种是赌积分,赌这一炉丹的总积分是多少。
积分的算法与丹道大会一致。
下品丹积一分,中品丹积两分,上品丹积三分,极品丹积五分。
符白来了兴趣:“说得老夫手痒了!”
而后看向许庚:“老夫对丹道一窍不通,今日能不能赢钱,全仰赖你了!”
许庚笑而不语,看向半空中的投影。
赌桌无父子,许庚不可能大庭广众说出自己的想法。
就算他要大撒币,也要面对跟庄家作对的后果。
于是,许庚传音对符白和孔文星说道:“这丹师手法相当老道,不出意外,这一炉丹应该是要成了。”
孔文星:“弟子的想法与灵尊相同。”
不过……
许庚还有疑虑。
符白听了他们的判断,却要直接上前下注。
许庚想要阻拦,却听到有人对庄家发问:
“若是丹师本可以炼制成功,却故意羊装失败怎么办?是否会判定赌局无效?”
这便是许庚的疑虑。
符白听到这番话,也停住下注的动作,等待庄家的回答。
场上的老赌徒不闻不问,专注看着半空中的投影。
新人则与符白、许庚一样,等待庄家的回答。
赌桌另一端,庄家沉默片刻,回道:
“丹师会不会羊装失败,也是赌局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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