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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虎一下就同意了这个提议,五个小孩立马分头行动,拾柴火的、找瓦片的,胖虎走到院子中间,用小胖手从他鼓鼓的斜挎布袋里面拿出红薯在外院烤了起来。其实胖虎家里面挺穷的,但是他还是胖乎乎的,可见他父亲对他多好。
江畔一进到正堂,到处看着,径直来到神像前,看着微笑却满身蜘蛛网灰尘的神像一会,又到处看,到处翻,好像对胖虎的话深信不已,可惜除了蜘蛛网和灰尘什么都没找到,倒是角落有一堆破布和柴火。不一会几个小孩就吃上烤红薯了,整个脸黑乎乎的,还不停对着手里的地瓜吹气,全部围在一堆,火里还有好几根红薯在烤着。正好是深秋,江城靠近北方,秋高气爽,晴空万里,蓝蓝的天空看着格外的让人舒心。胖虎边吃边说:“没柴火了,谁去拾点呗。”江畔想到里面有很多就说到:“我知道哪里有,我去。”说完边吃边往破庙里面走。就在江畔走进破庙正堂的时候,破庙门外磕磕绊绊的冲进来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一进来就直往正堂里面冲去。不一会跟着进来五个穿着黑衣披着黑披风的人,四人带着刀。为首的黑衣人戴着青铜面具,看见这破败脏乱的环境和空气中飘飞的灰尘,目光微微错愕,抬起右手在面前扇了扇又拍了拍自己的衣棱,随后目光扫视了一圈院子,发现有四个惊慌失措的小孩外,再无别的。大雕被这突发情况吓坏了,已经开始哭了,但是又不敢哭很大声。为首戴着青铜面具的人低声说到:“去正堂找,有血迹,他已经是强弓末弩,跑不了的,小心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中三人应声进去,剩下一人说道:“神使,这些小孩怎么办?”青铜面具的神使低沉的说到:“你看著他们。”随后抬头望着正堂的佛像。
江畔前脚刚进去,后脚就有人进来了,他刚探头出去看看谁进来了,却迎面碰上一个满身是血的中年人,中年人二话不说就把他拉了过来并且提了起来说道:“别说话。”江畔平时胆子不大,从没有见到更加没有碰到这种情况,更是害怕得不行,连连点头。一脸惊恐的江畔被重新放到了地上,一动不敢动。这时外面传来声响,浑身是血的中年人眉头紧皱,拉着江畔快速往佛像后台走去,目光快速的查看着四周,一间正堂,左右各一间屋子,无处可藏。转过头看着神像背面,忽然发现神像有些古怪,上前一看果然别有洞天,马上跳上神像的肩膀,发现神像头顶有一个小小的洞口。此时江畔倒没有刚才那么惊慌失措了,仔细打量着满身是血的中年人,江畔忽然间呆住了,这不就是那晚从他家房顶掉下来的人吗?中年人看到江畔的眼神,疑惑道:“你见过我?”江畔点点头,中年人略作思考,跳下佛像,把江畔提了起来放到神像头顶的洞里,没办法,洞太小了,江畔都是勉强进去的,何况中年人还是一个高大的成年人,中年人突然丢进来一个用布包着的东西出声到:“想要活命千万不要动。”闻言江畔蜷缩在这个半人高的小洞里面,一动不敢动。中年人快速的扯了快破布挂到刚刚站立的神像肩膀处,又飞速的往左边的房间冲去,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就在此时,三名黑衣人冲了进来,正堂一眼就看清清楚,唯有两间屋子藏人,两人去了右边,一人去了左边。没过一会左边的人惨痛的大叫起来,接着被人从左边的房间给扔了出来撞到已经破败不堪的门上,顿时尘烟四起,只见被扔出来的那个人面色潮红,吐了一口血,就气绝身亡。右边房子的两个黑衣人听到惨叫声立马冲出来往左边冲去,院子里面的青铜面具的神使听到叫声,立马也冲了过来守着正堂门口。就在房间另外两个黑衣人正要进去左边的房间的时候,房间内传来大笑的声音,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中年人。说到:“哈哈哈,好大的排场啊,没想到我黄淮左的面子这么大,都惊动了玄神使。”青铜面具的黑衣人用披风挡住灰尘,并没有走进正堂,里面两个存活的黑衣人也慢慢的随着名叫黄淮左的中年人退了出来,身体弓着,握刀向前,保持着警惕的姿势。
神使低沉的声音从面具里面传了出来:“黄兄,找你可是可是真辛苦啊,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把你手里的东西交出来,我可以答应放你一条生路,如何?”低沉的声音让人分辨不出男女,更加猜不出年龄。黄淮左说到:“我真想看看你这时候面具下的嘴脸,放我一条生路?放你娘的屁,老子从你们手底下逃出来就是为这东西,当年因为这东西害死了我最重要的两个人,今日我黄某就算死也不可能给你的。”神使道:“黄兄,何必如此?听我一言,可否?”未等在青铜面具的黑衣人说完,黄淮左就赤手空拳径直冲了过来,旁边站着的两个黑衣人立马动了起来,提刀拦腰斩去,黄淮左一个转身滑铲过去,两名黑衣人反应也不慢,迅速往前滚去,黄淮左两掌打了个空,两个黑衣人回身直刺了过来,速度之快就在眨眼之间,黄淮左马上背朝着地面倒去,同时用双手撑住地面,利用上半身倒下去,双脚顺势往上踢过去,恰好踢在两个黑衣人的手腕处,两把直刺黄淮左的刀被迫偏离原来的轨道,向上踢去,就在此时,青铜面具的黑衣人突然上前抬出左脚就要往躺在地上的黄淮左的头部踩塌下去,黄淮左意识到危险立马双手交叉挡住,一脚踩下来,黄淮左的双手被压到紧贴自己的门面,同时黄淮左面色忽然潮红,从身体迸发出一股力气,瞬间把青铜面具的神使给抬飞出去,神使顺势来了个空翻,稳稳落地,而黄淮左也趁机会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面色越来越红,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说到:“他奶奶的,瘪犊子的毒真不好受。”黄淮左的声音听上去中气十足,可是仔细看的话,会注意到此时他的额角已经冒汗,双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黄淮左心里明白,之前还能暂时用内力压住的毒这时候压制不住了,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要速战速决。神使轻松的说道:“看来你真的中毒了,不然凭你那两个小喽啰很容易收拾的。徐小人的噬心散可不是摆设的。”黄淮左吐了一口口水:“果然是小人,我不就是打断了他一条腿,那是他作恶多端的下场,上梁不正下梁歪,跟他死爹一个鸟样,记恨我如此之久。”趁着说话的间隙,黄淮左猛的抬起手掌向神使冲了过去,他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青铜面具的神使好像早就知道黄淮左的企图,没有任何的慌乱,双腿站姿微微分开,稳稳当当的朝着黄淮左冲过来的掌一拳挥出,一瞬间青铜面具的黑衣人退出去三四步,黄淮左则是重重的飞了回去,空气中弥漫着黄淮左再次吐出来的血的腥味,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后院里面的两名黑衣人看见双方对仗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黄淮左的威名江湖上没有个武林中人是不知道的,神使要是有意外,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看见黄淮左飞出去的时候心放了下来,外院的黑衣人听见币之前更加大的动静,想也没想冲了进来,三个黑衣人眼神对视一会就要提刀往黄淮左摔倒的方向过去,忽然神使出声到:“他交给我,你们不是对手,退后。”说完拍了拍衣角的灰尘。说完玄神使开始踏步慢慢的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黄淮左走了过去,外人看来玄神使很轻松,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玄神使身体紧绷,黑袍里面的手早就捏成了拳头,玄神使很清楚他面对的是谁,要说没有压力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神使将要伸手靠近黄淮左的时候,黄淮左突然暴起双拳直出,气势宛若双龙出海,玄神使瞬间压力剧增,如临大敌,伸出双手握住快要抵住自己身体的拳头,用力止住那股冲击力,身上的黑袍瞬间向身后面甩出,玄神使感觉到自己的手掌传来疼痛在加剧,自己身体也在慢慢后退,他明白这种时候只能比拼内力了,他在赌,因为黄淮左身中剧毒,要是没中毒他是万万不敢接的,现在情况不一样,黄淮左坚持不了多久的。
黄淮左此时也明白,自己这种身体情况伤加毒,坚持不住多久的,唯有快速解决或者拜托面前人才有机会脱身。奈何双拳被对面的玄神使牢牢抓住,此刻他也心急如焚。黄淮左拼着受伤的风险也要摆脱玄神使,身体突然往后面倒去,双脚往玄神使胸口处踢出,玄神使立马松开抓住黄淮左双拳的手掌,使得黄淮左双脚踢了个空,玄神使止住倒退的身体,往着黄淮左的身体抬脚踢下去,黄淮左看见玄神使冲过来,立马双掌拍地面站了起来,双手交叉挡住这一脚,黄淮左双臂传来麻痹感,被踢的连连后退,玄神使看见一脚没有奏效立刻转身用另外一条腿去踢,连续的连环踢,动作慢了下来,被黄淮左一把抓住了右脚,使劲往前一拉,玄神使单脚起跳用另外一只脚去踢黄淮左,黄淮左胸口挨了一脚,噌噌后退,双手瞬间松开了玄神使的右脚,玄神使抓住机会挤身上前往黄淮左脖子处抬手就是一记劈掌,黄淮左伸手架住劈掌,玄神使作势再度前进,掌变成拳,手臂弯曲手肘往黄淮左的心脏部位猛烈顶了出去,黄淮左挡住劈掌的同时也一拳递出同样的击中玄神使的心脏,黄淮左面露痛苦之色,再次后退,用手捂住心脏的位置,玄神使也后退连连,同样的后退用手捂住心脏处,只不过面具遮挡看不到面部表情而已。
玄神使再次冲到黄淮左面前来了一个扫堂腿,黄淮左跳起来躲过,忽然玄神使双掌撑地双脚后蹬,黄淮左此时毒性发作加上内伤反应满了半拍,被玄神使双脚蹬中再次击中黄淮左的胸口,身体直接往后飞去撞到正堂门口破烂的门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门板破碎,尘烟四起,烟尘中传来黄淮左剧烈的咳嗽声,只见黄淮左此时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捂住胸口的半躺在地,“哇”的一声再次吐血。黄淮左心里明白今天怕是走不了了,说到:“阴阳掌果然名不虚传。”玄神使一样不好受,胸前的黑衣也沾满了自己吐的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特别还是一个大高手临死前的反击,刚刚击中他心脏的一瞬间,玄神使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一般,黄淮左现在还是中毒的情况下都有这样的威力,可想而知黄淮左实力有多么的强悍。玄神使说到:“过誉了,在黄兄面前我就是班门弄斧罢了。”说完直接上前用手抓住黄淮左的脖子提了起来说到:“黄兄既然执意要死,那我就成全你。”黄淮左现在没有丝毫的力气去反抗,双手抓住玄神使抓住自己脖子的手,一句话都讲不出来,感觉到脖子处的手正在慢慢的加大力度,只能抬起无力的手锤了锤。就在黄淮左以为自己就要死的时候,突然面前一道白光闪过,自己就被松开了,瘫软在地,玄神使在白光接近自己抓着黄淮左脖子的手臂的时候就已经松开黄淮左,快速收手,瞬间使用轻功快速后退,抬起自己的右手,看到一道很深的伤口,血流不止,都可以看见里面的白骨了。再定睛往黄淮左身边一看,站立着一英姿飒爽的女子。只见这女子黑鞋、一身白衣,左手提剑右手拿着剑鞘。白衣边缘有蓝色条纹,底部有蓝色卷云。女子乌黑的头发盘了起来,显得精神十足,女子脸部白皙,没有任何粉饰,眼睛明亮,明眸皓齿,婉若惊鸿。女子收剑回鞘,看了玄神使一眼,回头看到躺在地上不知生死的黄淮左,眉头微微皱起,再次回头看着玄神使冷冷的说道:“这个梁子我记下了,我要带他走,我知道你们的人正在靠近这里,他们到了我和他都走不了,但是再这之前我可以先杀了你们。”玄神使看到这个白衣女子就知道凭现在的自己和几个手下是留不住的,回声到:“风禾茉,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人你带走吧,我告诉你们,你们跑不了的。”旁边的三个黑衣人一听到来人是风禾茉,脸色瞬间苍白,直冒冷汗,感觉脖颈处凉飕飕的。风禾茉,武林中的一枝花,人美心善、不善言辞、嫉恶如仇经常帮百姓打抱不平,她师从落花台的空梦绾,是空梦绾的关门弟子,剑术超群,武林中无人能出其左右,也是因为这个性格,江湖的老百姓称呼她为红尘女侠。风禾茉没有再回应玄神使,转身蹲下,把躺在地上的黄淮左架了起来,粗略看了一下还有意识,就说到:“师伯,我是禾茉,我带你走。”刚想把黄淮左背到身上,突然黄淮左细微的声音被她听到,“神....小.......”断断续续,根本听不清楚。风禾茉说到:“师伯,您要表达什么。”却发现黄淮左再次晕了过去,风禾茉二话不说把黄淮左背了起来,黄淮左的血把风禾茉肩膀处都染红了,风禾茉背着黄淮左快速的飞上墙头然后消失在院子里面众人的视野里。
玄神使沉默了一会,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披风,沾满了血,又脏又破,毫不犹豫的解下来扔到旁边,然后走进正堂,站在神像前,一言不发,默默的看着满是灰尘的神像,其中两个黑衣人把被黄淮左杀死的同伴给抬了出来,玄神使转身边走边说:“走。”前院的四个小孩在看守他们的黑衣人走开之后就乱哄哄的逃走了,胖虎走的时候还在担心江畔,可是没办法,他自己也怕,何况这些人还带着刀,只能祈祷江畔没事了。玄神使走到外院的时候那个之前看守这群小孩的黑衣人说到:“神使,要不要做掉那几个小孩?”玄神使说到:“不要节外生枝,先离开这。”
神像头顶里面的江畔刚刚只听到外面吵闹的声音非常的激烈,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会感觉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想起黄淮左嘱咐他不要出去的话,就一直待着,丝毫不敢乱动,更加不敢发出声,哪怕被蚊子叮咬也不敢乱动一分。一群孩子中午来到破庙,只有四个小孩回去,等到傍晚快天黑了,江大锤还没见到江畔回来,感觉有点不对劲,平常这时候这小兔崽子早就吵吵闹闹回来喊到“爹,我饿了”,可是到现在都没见影子。江大锤无奈出门找江畔去,来到隔壁街道的胖虎家,恰好胖虎他爹刚回来,就快步上前问道:“刘兄,你家胖虎在家嘛?我那小兔崽子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看你家胖虎和我家的兔崽子玩的好,我就过来问问。”胖虎的爹刘一手说到:“我也刚回来,不知道我崽子在不在家,你随我进去看看。”随后先一步抬脚进门,高声道:“孩他娘,咱崽子在家没?问问他今天有没有见过江畔,江畔他爹来找了。”只见一个系着麻布围裙的妇女走了出来,姿色平平,略显消瘦,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说到:“胖虎回来有一阵了,我没见到江畔和胖虎玩,问问咱儿子就知道。”说完喊道:“儿子,儿子,你出来,江大叔找你。”不一会胖虎憨厚的脑袋从门内探了出来说到:“江叔叔,我..我也不知道江畔在哪。”胖虎说得吞吞吐吐的,可是无论怎么问,他都说没见过,胖虎害怕极了,害怕江畔被那些黑衣人杀了,怕大人怪罪,后面他们再问胖虎就说自己拉肚子要去蹲茅坑。江大锤看到胖虎这样子,紧缩眉头眯起了眼,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他接着去了其他几家经常跟江畔玩的小孩家,其中有两个今天跟着江畔他们一起玩的,说话也像胖虎那样子,一问三不知,说话唯唯诺诺。这时候江大锤才肯定到,真的出事了。
江大锤东奔西走的找江畔,连找带喊,嗓子眼都喊哑了,就是找不到江畔。江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是住户错乱,街道错综复杂,找个人还是有难度的。江大锤心急如焚的在家里面坐着,大门敞开,点着蜡烛,桌上冷掉的饭菜完整的摆着,今天江大锤还特地抓了条大鱼回来给儿子补补,可儿子不见了,他现在是心急如焚。
神像头里的江畔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这时候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秒里面一片漆黑,想伸懒腰却忽然撞上什么东西,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小心翼翼的从洞里面抬起头来,庙里面一片漆黑,只有院子面满地月色,夜,静悄悄的。江畔小心翼翼的从头像里面爬了出来,手里面抓着黄淮左塞给他的东西,慢慢的走到正堂门口,小心翼翼的往门外看去,他害怕那些人还没走,结果什么都没看到,直听到夜色中的鸟叫声。江畔壮着胆子外破庙外面走去,就在将要迈出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下来,外面静的瘆人,他心里害怕惨了,但是肚子饿,又想到可能他爹没见他回去都急得焦头烂额了。江畔深吸一口气说到:“爹说我是男子汉,我不怕。娘你要保护我。”说完壮起胆子离开破庙,鼓足勇气往家的方向走去。夜里刮着凉飕飕的秋风,不远处的鸟叫声更加表现出夜的寂静。天上挂着的明月格外明亮,月色中,有一个小孩正在大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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