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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家尽了自己的全力去劝说丰臣秀长,但是他似乎刻意回避这个问题,转而向秀家问道“对了,今日在殿中,关于秋月种实的事情你怎么看?”
“我还是坚持我会上的观点。”秀家回应道。
秀长听闻点了点头,有撇了撇嘴说道“有这么严重吗?他为了活命确实是动了些心思的,但是兄长还是比较清醒的, 他可不是收了入房之后,就被女人迷了眼的人啊。”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秀家要了摇头,否定了秀长的观点。
他当然知道秀吉是一个极其势力的人,不可能因为收了你女儿就宽恕你,改易最后还是会改易的,秀吉就是这么现实。
但是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 而是龙子这个女人可不一般啊!
“叔父可曾对城井常陆介有所印象?”
秀长眯着眼睛努力思考了一下回答道“你说的是城井谷城城主城井镇房吗?”
秀家点了点, 将龙子是城井镇房儿媳妇的事情和盘托出。
听到秀家讲述龙子和城井朝房的关系后, 秀长有些吃惊的说道“什么?你所言为真吗?你又是怎么会知道这回事的?”
“叔父莫不是忘了,我在前些日子降服了不少筑前的豪族?这里面有很多可都是曾经秋月家的盟友啊,对于两家联姻的事情在筑前丰前早就不少秘密,即便是立花宗茂也是知道的。”
秀家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所以当秀家说出龙子的来历后秀长已经信了几分,之所以还想秀家询问实在是此事太过惊世骇俗。
如果秀家所言为真,在城井家已经降服,并被编入秀吉的北九州军团的情况下,秀吉等于是在战时睡了手下大名的媳妇。
此事如果传扬出去,秀吉名声损毁是小,很有可能军心就散了!
“咚!”在听到秀家身边有证人之后他已经彻底相信了秀家的话,右手握拳狠狠的捶打在地板上咒骂道“秋月老儿不得好死,肚子里都是坏心眼, 可恨、可恶、该杀!”
旋即指着秀家质问道“你既然知道这事儿,为什么没有在殿上直接点破此事?”
秀长本是急火攻心这才牵连到秀家, 但是秀家被秀长突然指着也下了一条,疙疙瘩瘩的回答道“我...我在殿中虽然有所察觉,但是并不确信父亲所想,直到叔父刚刚谈及此事。
况且龙子与城井朝房的关系是我我后来询问立花宗茂才知道的,在殿中并不知情,与叔父刚刚的心态一致。”
冷静下来的秀长也知道此事怨不得秀家,只能怨秀吉太过随心所欲,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这不是就被人抓住把柄了吗。
如果说在听到秀家告知其日向奇袭的危险性时,还能稍稍冷静准备明日再行禀告秀吉的话,现在在知道龙子身份之后的秀长是再也坐不住了,“噌”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大步流星的向外面走去。
看到秀家还坐在屋里,他回头对着秀家说的“走啊!”
“走?去哪儿?”秀家有些迷茫的问道。
“还能去哪儿?自然是本丸兄长那里啊!”说罢也不再管秀家,一马当先的向外面走去,沿途即便是自己的家臣呼唤自己都不予理会。
说实话,这还是秀家第一次看到秀长这面风风火火,过去的秀长一直给秀家一种儒将的感觉。
俩人赶到本丸御馆之外,派人通传秀吉有事禀告,第一次出来的是一个小兵向秀长回报道“关白殿下已经休息,中纳言和中务卿殿下如果有事的话请明日再来吧。”
那只秀长依旧不依不饶, 拽起他的衣领就说道“再去禀告兄长,小一郎有急事找他,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他!”说罢用力一推, 将那名武士推到在地。
那名武士也是第一次看到秀长生这么大的火,也明白事情的击破性,连滚带爬的跑回去通报了。
这次再出来的是伊东长実,他向秀长、秀家两人施了一礼后,邀请两人进来。
尽管在前面带路,但是伊东长実依旧从秀长的神情和步伐中看出此刻这位大人心情很是不好。
两人被待到一处偏屋等候了片刻,秀吉传了一身内衣披头散发的走了过来,一进来就对着秀长开玩笑道“小竹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来找我,莫不是明日远征让你紧张的睡不着,来找我诉说吧?”
“兄长大人,请您严肃一点”看到秀吉一幅嬉皮笑脸的模样,秀长一脸严肃的对着他说道“请问兄长,今日秋月种实献上来的龙子现在何处?”
听到秀长询问龙子的情况,秀吉也是一幅一脸懵逼的表情,开始对着秀长打马虎眼道“她在哪里我怎么知道,作为人质自然是在人质改在的地方,这种小事情你不应该去问助佐啊(片桐且元),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看到秀吉刻意回避话题,秀长一眼就看出了秀吉的心虚,对着秀吉质问道“她此刻是不是在你的房里?”
听到自己直接揭开了自己的老底,秀吉也是怒了,突然对着秀长发脾气道“注意你的身份小一郎!难道我连和哪个女子睡觉都要和你汇报吗?”
或许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丑事而刻意对秀长怒目而视,秀吉连对秀长的称呼都从私底下的“小竹”变成了秀长的通称“小一郎”。
但是秀长依然不惧秀吉愤怒的眼神,对他说道“兄长可知道龙子不仅是秋月种实的女儿,还是城井朝房的正室。”
“是又怎么样,八郎的母亲也曾经的备前太宰的妻子啊。”听到秀长的质问,秀吉漫步在乎的回应道。
“城井朝房是谁?听都没听过。”秀吉的心中发牢骚道“秀说是什么城井朝房的正室,宇喜多直家的正室现在不也在我的院子中吗?”
听到秀吉牵扯到秀家的母亲,秀长瞥了一眼秀家,对着秀吉小声劝告道“兄长,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胡言乱语的。”
过去秀家还小,不了解男女之事,说了也就说了,现在秀家都大了,秀吉还拿这个说事确实有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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