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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狐狸打了一个哆嗦,她印象中的环三爷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正人君子,目光鼠目寸光还睚眦必报,就跟他那个不上台面的母亲一样。巫蛊之术事件中赵姨娘竟然可以直接买凶*杀人,除掉两个拦路虎好让自己的儿子上位,再加上种种后院之中的龌龊,她跟环三爷之间的关系其实非常冷淡。
现在他恐怕是小人得志,正得意洋洋吧!
不行,这个隐患必须提前清除!
她可以容忍桂花夏家那个极品女儿现在活着,因为在她眼里那分家产迟早会姓薛,无论是从商场上将对方生吞活剥还是通过后宅手段让对方合情合理的暴毙身亡,有着家族传承的她根本不会畏惧一个礼教不容的悍妇;她可以容忍颦儿那个眼泪包活着,因为对方那种根本没见识的官家小姐根本不可能斗得过自己,上一次就算她有老祖宗做后台有花心男做后盾不也是被自己抢了男人吗?这一次,老娘还不稀的要那个废物了,谁爱要谁要!
但是她绝对不会容忍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毒蛇活着,前几年整顿家业的时候半数家生子都已经被她沉江了,那些原先私吞家产的老东西现在差不多都已经被灭满门了,有人咒骂她不得好死可她不在乎,因为上一次她就是不得好死,再糟又能糟到哪去?只有身边的隐患都清除掉了她才能安安稳稳的睡觉。现在原本不上台面的毒蛇竟然有一跃成龙的趋势?
那也要能成龙才行!
薛狐狸阴下了脸,她拍了拍手:“文杏,把耳房里的麻五爷请来,就说我还要做一笔生意。”
~~~~几天后~~~~
今日的贾府族学气氛有点奇怪,不少人悄悄的切切私语,偶尔对着宝二爷和贾兰指指点点,又不敢声音放大。詹先生瞪过去的时候他们又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
从窗外看到这一切的焦大把李贵拉住了:“小贵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李贵神色闪闪的把焦大拉到一边:“焦大爷,一点小小的糟心家事…说出来怕侮辱了您老的耳朵。”
“说,我交大活了这么多年,什么破事没有见过?还能污了我的耳朵?”
“这个…您老还记着蓉大奶奶有个弟弟吗?”
“你说那个叫秦钟的小家伙?挺不错的一个孩子,怎么了?”
“…他想来族学里学习,但是…有点人言可畏…这个这个…您老应该是明白的。”
好吧,焦大明白了,自己造的孽。灌了二两黄汤后最大的后果来了,原本早该来这里学习的秦钟被自己姐姐的名声吓着了,百分之五十的误会加上百分之五十的捕风捉影,很快书里头第一个大悲剧就要降临了。
虽然焦大对秦钟书里头的表现直摇头,小小年纪不学好,四大陋习第三个学出了精髓,还是那种糟心无比的双插头…不过现在算下来的话,好像那些悲剧还都没发生吧?尤其是将矛盾推上高潮的馒头庵,那个披着尼姑庵幌子的糟心场所,简直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主持极品(当包诉讼买卖中介人),小尼姑也各个极品(剧情需要打码),再加上原名水月庵和混名馒头庵都是源自于荤段子…焦大直摇头,这算什么佛门清净之地?
曹包衣在小说中并没有胡乱瞎写,想想小说创作的背景,那个年代最著名的制服诱惑—xxxx(自己百度吧),能把两个最牛马不相及的职业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甚至还借此发展游走在断头台边上的副业,估计他当年肯定见过真正的例子。
算了,现在最好的破局方法就是怎么治公主大人的心病,宁国府主仆上下集体造的悲剧(包括自己)。
回宁国府吗?
答案否,好不容易出来,怎么能回去呢?而且东府根本不欢迎自己吧!
焦大把眼睛放到学堂里,看来这些不省心的小家伙,一定是听过家里人嚼舌根,不过这些基本上处于叛逆期的熊孩子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很容易让外人忽悠了,解铃还须系铃人,经历过后世信息轰炸的他还折腾不了这么一帮熊孩子?
焦大换上一副严厉的神情,神秘兮兮的对李贵说到:“混账,一帮听风就是雨的忘八,他们知道个啥!蓉哥胖了一点,难道还有了吗?”
李贵直接被轰炸的头晕眼花:“啥?有什么?”
“你说有什么?这年头街头巷尾长舌妇的嘴是最不可信的,信不信肚子揣个烧饼今晚就有人说你怀孩子了?”
族学里头传出了被压低的笑声和咳嗽声,焦大爷不愧是你大爷,这嘴皮子犀利呀!
“李贵,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那种人吗?”
“…不知道…”
焦大往后一仰,眼睛看着空中,仿佛在回忆着往事:“五十多年前,两位老祖宗带着族里的兄弟追随太祖,其中艰辛就不说了,一门双国公的荣耀背后是不知多少自家兄弟的血肉,金陵十二房?当年差不多家家带孝,就连两位老国公的其他亲兄弟也都没等到封赏的那天…”
这段沉重的历史让整个族学压抑了下来。
“两位老国公有个亲兄弟,我想想叫什么来着?泽,泽爷,跟着两位兄长一起上战场,也是一个铁打的汉子,如果活下来的话说不定家里就会成了一门三国公…”
“…但世事无常,高粱河一战,太祖失利,大军只能暂时撤退。怎么退?当然是需要有人断后。泽爷…明明不需要他留下,但为了多拖延蛮子大军一段时间,他跟许多家里的子弟还是留了下来,演公不忍,最后还是几个亲兵冒犯演公,把演公架走的…”
“断后?那是送命,八千男儿一个都没剩下…甚至连个坟都没有。哪怕后来把蛮子打跑了,也只能在那里建个衣冠冢…”
“焦大爷,那后来呢?”
“李贵,你知道金陵哪一房是泽爷的后人吗?没有,哪一房都不是,泽爷绝后了。高粱河那段时间,前线后方谣言满天飞,泽爷家里只有一个刚过门的媳妇,好不容易怀上了…可是就有长舌妇拨弄是非,说这孩子是野种,有辱门风…老太公没有信这些烂人,这些长舌妇就在老太太耳边嚼舌根…”
“…后来生孩子的时候难产,老太太不让保人,结果一命两尸…然后泽爷殉职的消息终于传到家里,当场老太太就晕过去了—她本想等着泽爷回来后再找门媳妇,没想到这一支直接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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