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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反正时间还有十来年,要是那个混账的油条居士再准备搞什么莫须有的话,他就来个百万两悬赏要油条家断子绝孙!
很快的,登州港附近多了一家小小的船厂,主要经营业务是百料以内的近海船只。只不过这家造船厂有个古怪的名字—富而强造船厂。
咳咳,富而强,富裕与强大,不要想歪了,真的没有别的含义…
只可惜这一代的造船业务并不怎么发达,民间对此唯一有需求的就是为数不多的渔船订单,历史上都说这个朝代造船技术如何先进,甚至返销海外打国际市场,但不要忘记了,那是东南沿海,由于某个讨薪不成的花石纲生意人闹事,自己不得不先考虑北方路线,造船发达的地区反而是内陆的漕运,那种漕运船根本不能出海。
不过嘛,这边的航线很快就会热闹起来,王五下定决心,不光要分一杯羹,还要给北方送上一点降维打击。他也许没法阻止东北小钢炮的野心,但他可以让野心家少点数量。
至于方法吗?这个时代已经有人痘发,自己悄悄的折腾一点牛痘发,然后再往北边送的物资中混杂一点有意思的“小礼物”,就不知道这些小钢炮的体质怎么样了…
~~~~这代表着时间飞逝~~~~
政和六年是个好年景,这一年朝野上下山呼万岁,歌颂太平,由于去年岁币交的比较及时的原因,边境骚扰明显少了很多,对于那些没脊梁的君臣们来说,这就是最大的政绩。
继江南那边闹腾开之后,原本局势稳定下来的山东也乱了,之前不是没有打家劫舍的强人,只是那些家伙很有自知之明,杀人放火,但不敢造反。但是晁天王撕下了这层遮羞布,人不杀火不放,专心致志的造反,要的就是紫禁城里的那个座位。
这下子,艺术家皇帝可坐不住了,底下的刁民死得再多也没事,只要有足够的艺术经费,这个国家就是太平的,但现在竟然有人不让她研究艺术?谁敢让我一时不快,我让他全家归西!
童枢密,蹴鞠太尉,别在家里互咬了,给我去山东咬人,山东的咬完了去江南咬!
两条老狗,半个四仕三公组合,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到东边公费旅游了。
十路节度使,八万大军,发誓年底之前踏平两大逆贼…
晁天王:!!
方某人:!!
我就只是口花花,你干嘛要当真呢!
南边的那位还好说,北边的这位可是真的慌了,水泊究竟有多少家底,他还是心里清楚的,也许内重外轻的南朝地方军队无法奈何他,不代表中央的精锐进军,奈何不动他。人只要上一定数量,之间的较量就会变成单纯的虐杀。就算水泊天险难打,对方来个坚壁清野,直接断绝粮食供应,正好处于尴尬期的水泊恐怕就要闹饥荒了。
没错,真的要闹饥荒,原本不到千八百人的山寨现在云集了几千名前来投奔的江湖好汉,家业扩大同时也带了一系列的问题—住宿、食物、空间、后勤…原本的白衣秀士也从没考虑自己家业能够发展到那种程度,短小精悍的山寨现在给晁天王出了大难题,原本不怎么富裕,还需要向水里山上讨食的粮食储备,经过一轮庆祝之后,直接见底了…
借粮?
如果十路节度使不来还好说,但是…说真的,就算军队再不堪,任何一路节度使都可以在野战上对整个山寨进行一波流,惟一限制这些人发挥的只是船只问题,八百里水泊,没有船的话,就算来了铁人三项冠军都抓瞎。
现在正是暴风雨之前最宁静的时期,双方都在加急准备着最后的行动。不过没有人看好晁天王—无他,实力差距太大了。
其实就连那两条老狗也没把晁天王放在心上,水泊剿匪就是一个练兵,真正的大头放在后头,江南剿匪。那边水战、大仗有的是,对方现在不仅仅是造反了,甚至攻城掠地,割据一方,而且有小道消息称对方马上就要称帝了。
称帝?这可是值得在史书中大书一笔的大消息呀,比起轻描淡写的几句剿匪功绩,如果对方称帝后在被剿灭那就是平叛!实打实的大军功,这对瓶着裙带关系上位,一直缺乏硬核战绩的二人来说诱惑力超强。
你咋还不称帝呢?
方腊:不敢动。
考虑到要长远经营的二狗现在决定给对方点机会,让对方把事情先闹大了再说。无论是平叛的战功,还是事后在战场上捞的战利品,这些诱惑总比清理一个小小的叛贼好多了,既然男方现在最缺的是时间,那就给他们时间好了,但要想给这个时间,就要有个合适的理由—
晁天王不小心成功的劫持了一路节度使的辎重!
水泊的后勤问题得到了根本性的缓解。
水泊的人心一下子振奋了起来。
二位大佬决定认真对待对方。
十路节度使开始采用更加稳妥的稳扎稳打方法。
山东,淮南一带的造船业开始被政府力量抽调,政府甚至招榜纳贤,希望民间的有志之士主动请缨出谋划策。
水泊势力与另一路节度使夜战,双方出于谨慎,没有过多的进行纠缠。
…
这不是作者在水字,而是王五听到的消息就是这么扯淡,这假赛打的也太假了,明摆着是要拖延时间嘛!百八十人能够劫下千人护送的辎重?你当这是拍神剧呢?不到千名土匪能跟上万人杀的有去有回,这是侮辱智商呢?
在登州城遭遇创业危机的王五现在一肚子怨气,自家的富而强造船厂大部分主力被人挑走了,就连一些好材料也被当地的官员强行购买走,这个刚投进第一批资金的造船厂现在可以关门大吉了,整个船厂就跟遭了贼一样,除了修到一半的干船坞啥都没了。
好在最多只是赔掉了一半的利益,要是病尉迟他们还在就好了,王五绝对可以通过解家兄弟这条路子要毁一部分资金。不过王五是什么人?能这么随便的吃亏吗?
登州府府尹原以为这只是一家没背景的小船厂,随便拿捏,可王五亮出宿太尉府下这层关系之后对方也感到头疼了—这样有什么话传到了上面,自己这辈子可就全完了。
然后王五乐呵呵的拿到了一些看似没有什么价值,实际上堪比比无价之宝的东西—海图,还有批文,虽然只是看起来挺鸡肋的边角料,但有心出海的人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价值几何!
虽然今年不好跑海运了,不代表明年不行,王五安排了船厂接下来的后继事宜,开始回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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