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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政怔了一怔方才醒悟,曹操得志之后,给自家加封的官职竟也是这个,不由嘀笑皆非。
“曹公厚意,政深感之。”王政客气地回答道:“天使亦是一路辛苦了,已摆下筵席,为君洗尘。”说着肃手示意。
“那就却之不恭了。”那天使哈哈一笑,便在王政的带领下,向着郡府内大步走去。
.....
一路上攀谈所得,方知这天使姓董名昭,济阴定陶人,其举孝廉出身,原是袁绍的从事,也是近期闻天子驾幸许都之后特去朝觐,如今官封正议郎。
这番话让王政心中一动,汉室正统的影响力果然非同一般,看来不仅是自家的徐州,许都附近的各州,这段时间恐怕都或多或少,有着人才外流的情况啊。
而这董昭...
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对方,王政暗自诧异,说起来此人算是身带奇相了。
近些年天下大乱,官僚军民皆有饥色,便是豪族世家固然不愁吃穿,可时时关心局势,劳心竭虑之下,也大抵有消瘦之态,故瘦多胖少乃是常态。
可这董昭却是尊颜充腴,直白点说,便是一个眉清目秀的胖子,显得颇为扎眼。
当然,最重要的是还是这个名字让王政泛起耳熟的感觉。
能让他这等历史小白一听动容的,自然只有荀彧贾诩那种家喻户晓的三国名臣,而若是生出这种似曾相闻的感觉,也起码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名的跑龙套。
这般心念急转,面上倒是不露,只是引领这董昭入殿,各分主次落座。
他如今名义上已是徐州牧,是汉臣了,既然董昭是天使,便形同献帝亲临,这主位自然非他莫属。
酒过三巡之后,董昭这人性格开朗,说话风趣,加上王政又带着众人刻意迎合,没过多久气氛便愈发热烈,双方也开始言行无忌起来。
“董公,徐州凋敝之地。”王政再一次举杯,俯身问道:“不知酒菜可合尊口?”
“王州牧这等称呼却是误了,君如今乃是从二品,官职在昭之上,怎地称为公乎?”
只听董昭哈哈笑道:“要称公,也是吾这芝麻绿豆的官来称呼王公才是。”
“要是看得起的董昭,这等见外的称呼,请王公莫再提起。”
“畅谈之时,豪饮之际,确实只需分主宾即可,”王政闻言瞥了眼董昭,淡淡笑道,“政也觉不宜口称官职,免得让这意境沾染了俗气。”
“哈哈,御寇此言甚得吾心。”
董昭立刻便打蛇随棍上,直接连表字都喊出来了:“实不相瞒,董昭虽为文儒,却向来喜好交接豪杰的,何为豪杰?才能出众方为人杰,而有所作为才当的起英豪,御寇虎威,昭在冀州时便闻名已久,心向往之。”
“所以这次传诏的苦差事,许多人避之不及,偏吾却一力争取。哈哈,便是为了得偿所愿,一睹君颜!”
许都到下邳一路山长水远,千里迢迢,何况王政和曹操本有仇隙,又是实打实的黄巾贼寇,这等既辛苦又有风险的事情,自然算苦差而非美差。
当然董昭话里“心向往之”云云的,王政却是半个字都不信。
此人若是曹操的臣子,自然不会对他这个反了青州夺了泰山的大敌有半点好感,若是心系大汉的忠臣那更不必说,起码明面上导致大汉如今荒乱的罪魁祸首正是张角和黄巾贼寇,汉臣对王政恐怕的人人恨不得生啖其肉吧。
“董兄谬赞了。”王政敷衍回应了句,直接扯开话题:“前有李、郭二贼党祸,后有东都天降灾荒,政每逢念起天子安危,便辗转难眠,只可惜兵微将寡,有心无力,如今幸有曹公迎至许都,不知天子如今可好?”
他这话言辞恳切,不过董昭亦是同样不信,只是笑道:“有劳御寇挂心,天子有百灵护佑,自然遇难成祥,一切安好。”
“不过御寇所言兵微将寡,未免太过自谦。”
董昭端起茶汤一饮而尽,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王政:“昭虽未曾行伍,却非不知兵事的腐儒,一路西来,经彭城而入徐州,沿途所见,当真是兵气鼎沸,尤其是...“
说到这里,董昭先是点了点王政身后的徐方、吴胜等人,又指向殿外的守卫甲士:“这下邳城内诸位,士乃虎贲,将乃虎将,一派强军气象,怎能说是兵微将寡呢?”
凝视着王政,董昭意味深长地笑道:“如此兵强马壮,莫说如今许都不能比之,以昭所观,便是连袁公的冀州精锐亦不过如此。”
“冀州乃是一等一的雄镇,冀州强弩更和幽州突骑并列天下强兵之首,岂是政手下这些才历练一年多的新兵可以比拟的?董兄说笑了。”
这话王政却不好接了,只是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说起来徐州连连战乱,如今可谓遍目荒瘠,莫说什么虎贲强军了,便是如今这些人,政都觉得快要负担不起了。”
“可若没了这些兵马,不能镇守徐州,又恐有负圣恩,这些日子来,实在是彷徨忐忑,辗转反侧啊。”
“御寇果然赤胆忠心,”听到这话,董昭点了点头道:“大将军称赞你秉性谦恭,着实不错。”
说到这里,顿了顿,先往左右看了看,陡然间欲言又止。
见状,王政心中便是一动。
这架势...
莫非除了公开的御诏之外,这董昭还带来了曹操,或者是献帝的密旨不成?
想到这里,他环顾四周,沉吟了会,只留下徐方和祢衡两人,挥手屏退无关人等,又吩咐亲卫用心看守,未得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殿外百步之内。
本来若是于禁在场更为合适,不过既然是曹操那边派来的天使,这次自然不宜露面。
当众人陆续退出之后,董昭点了点头,突然问道:“昭路过彭城之时,曾听说吕布如今据于梧县,不知可有此事?”
吕布?
王政面色不动,脑筋急转,一边猜测董昭为何突然提及此人的用意,一边拱手先解释道:
“温侯亦为汉臣,既来徐州,政自然是要安排一处给与兵马屯驻。”
“既如此...”董昭拍案而起,堆起满脸笑容:“御寇,吾要提前恭贺你了,眼见又要加官进爵了。”
“你刚封为厉阳亭侯不久,却极大可能不久后便要再次荣升乡侯!”
“啧啧,我大汉立国以来,至今六百余载,不满二十年龄的乡侯,可也没几个呐。”
王政闻言一怔,先和徐方、祢衡对视一眼,均想道:“突然说出这话来,是何意思?”
乡侯?那已是大汉爵位的次顶端了啊。
按王政的年纪,现在便封乡侯,以后还怎么办?毕竟上面只剩一个县侯了。
随后问道:“董兄,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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