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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陆绩,扬眉耀目,斩钉截铁地说道:“其虽是黄巾贼寇出身,却是一个英雄人物,述其实慕名已久,颇为神往,公纪你欲效陈平,吾则愿为淮阴!”
陈平韩信都是先投靠的项羽,却先后改换到了刘邦的门庭,且在击败项羽的过程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负责正面战场的韩信自不必多说,陈平用计气死范增也是左右成败的大功。
陆绩与李述相识多年,早就清楚此人心怀大志,更对袁术早有不满,此时听到对方慨然应诺,心中暗喜,嘴上却还是故作劝道:
“行略兄,吾主固是明主,然毕竟孤军深入,兵马不多,此事成败尚未可知,若事不成,不仅你我性命难保,甚至牵连家族,如此干系重大,切莫仓促决断,当三思而后行。”
“干大事岂可惜身!瞻前顾后,非吾所为,事若成,则共富贵,事不成,共入鼎镬,如此而已!”
李述和陆绩表面上看似相同,都是出身不低,文武双全,实际上却是截然不同,这也跟他们的出身有关,吴郡陆氏是经史传家的百年世家,自小耳濡目染之下,哪怕穿着盔甲,提着刀剑,也不能改变陆绩的本质更接近一个名士,一个文儒,所以心思谨慎,思虑也多。
而李述的家族虽也是豪族,却是糜家那样的商贾之家,加上他少时游历天下,哪怕读书万卷,骨子里也是一个任侠豪迈的人,当断则断,一言而决。
但对于已先入场下注的陆绩而言,希望的恰恰是他这样干脆利路,当即大喜,击节而赞道:“行略真伟丈夫也,你我肝胆相望,共谋大事,何等快哉!”
两人相视一笑,再度坐下来后,李述沉吟了会,道:“不过单凭你我二人,尚且不足,要成此事,还需多些同道中人才是。”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陆绩笑道:“此事不难,在吾主与袁术之间,聪明人都知道该选择支持谁,吾本也计划接下来前去拜访沉家和召氏。”
寿春召氏,乃召公奭之后,和沉氏一样都是兴于西汉,延绵数百年的江东大族。
李述颔首道:“这两家是寿春世家的代表,若能支持王州牧,自是大有助益,不过那校尉王熊不是已和沉家搭上线了么,还需要你再跑一趟?”
“沉殊又非沉家如今的当家人。”陆绩道:“此等大事,非得探明主事者心意不可!”
“沉况寡言深算,召谦多疑谨慎,想要说动他们二人,殊为不易。”
李述一边点评这两大世家的家主,一边问道:“此事徐州牧可知,又是如何打算的?”
“主公心意,吾已尽知。大事自有他这边安排为之,你我等辈此时只需鼓唇摇舌、推波助澜,便算大功一件,至于真正出力时,其实还要到最后的关键时刻,至于徐州牧接下来想要如何谋取江东,是这样的....如此如此。”
陆绩把王政的计策,有所保留地转述给李述。李述拍桉叫绝:“妙计,妙计!真妙计也!”
其实他和陆绩都不知道,这根本不是王政的真正计策。
心意改变之后,王政在来寿春之前自然是要先和自家的第一谋士,鬼才郭嘉深谈一番,得知自家主公终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郭嘉大喜过望,也是不遗余力地给王政献上了上中下三条计策。
王政最后选择的是中策,而这原本也在郭嘉的意料之中。
像郭嘉这种水平的策士,他很清楚作为臣子永远应该给主公做选择题,而非判断题。
三国演义里经常出现的场景就是某某谋士给主公出了“上中下”三策,便是基于这层考虑,乃是一种规避风险的手段,其实人家谋士心里是有着最佳答桉的。
那么这个最佳答桉一般放在哪里好呢?
不是上策,而是中策。
为了让主公选择谋士认为的“最佳答桉”,最好的办法就是同时摆出另外两个计策。
下策固然是一眼便知不太靠谱,上策其实也只是看似高明罢了。
所以如今让陆绩和李述交口称赞的,也正是那个看似高明,却已被王政放弃的上策。
不自知的陆绩却还神情郑重地提醒道:“事关重大,需得机密。徐州牧此计,出吾口、入你耳,万不可轻泄。”
“公纪视吾为长舌妇乎?”李述当即怫然不乐:“相交数年,何故相疑?”
“吾怎会对兄长相疑呢,只是此事事关重大,多嘴提醒罢了。”
两人密议停当,陆绩当即便要转身离去,刚刚走出室外,却被李述出言唤住:“公纪,是否还有一事忘记了?”
陆绩愕然回头,却见李述正一脸肃穆地望着他道:“你尚未说明,何时引吾去拜见州牧尊上?”
陆绩哑然失笑:“兄长勿急,自当尽快引见。”
......
日暮黄昏之时,陆绩方才从召府缓缓走出。
一天奔波下来,他此时精神兀自亢奋,身体却已吃不消了,眼见天色渐暗,便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作为如今的江东政治与经济的中心,此时街道上依然行人络绎,熙攘热闹。
穿过两条小巷,陆绩转上一条宽道,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阵阵喧哗,心中讶然,循声望去。
却见后方见路人分开,十几骑招摇过市,发出叮铃铛铛的清响,似是人人身配铃铛。
当先一人约莫二十出头,锦衣绣甲,携弓带箭,头插鸟羽,顾盼自雄,气概非凡,其余伴当亦是纷纷相似打扮,紧随其后,风驰电掣地疾驰而过。
此人气质骄悍,应是个将官,怎地吾却不识?
难道是新来寿春的主公麾下虎将?
陆绩心中正疑惑时,一旁行人也是交头接耳,有人发出询问:“好生跋扈,这是哪家公子?”
却听到有知情的回答道:“哪里是什么公子啊,此人乃是蜀中锦帆贼,名唤甘宁,曾先后仕过益州牧、荆州牧,均不得重用,故被袁公不久前招揽过来,委以重任,此时已是中郎将了。”
“刚投奔就做将军了?”行人纷纷惊呼:“看来袁公很是重视这甘宁啊。”
一旁的陆绩却是微微一笑,心想:“此时来投袁术,嘿...果然是一介匹夫!虽似有些勇力,终究不识大势!”
至于谁是识大势的,自然便是他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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