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系统的奖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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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张卫没想到的是，自从他矢口否认自己有提前预知比赛能力之后，记者们好像就忽然失去了对他的兴趣，他们都纷纷把问题抛给了若热，他开始的时候也还是有些尴尬的，但很快也就恢复正常了。

记者永远都是这样的，他们只会对于自己关心的话题感兴趣，他们也知道什么样的话题材是民众最关心的，而像是波尔蒂芒这种球队的一场比赛胜负谁又会真的在意，不过就是在报纸上提上一嘴也就好了，所以那些人既不关心这场比赛的想法和打法，也不关心张卫到底是怎么赢得比赛，甚至都忘记了张卫的来历，他们只关心张卫在场上装13的过程而已，也只有这个才能让他们的报纸卖出去更多一些，仅此而已。

再往深里说，世上又有几个主教练能比球员还拉风呢？恐怕也是凤毛麟角吧？世人都认为一个出色的球员坚守在一个俱乐部是忠诚的体现，但却并没有人认为一个教练也该如此，这也就注定了这一行的薄凉，真的没有几个主教练是可以得到善终的。他们大部分都是昂着头走进俱乐部，低着头走出来的，不管中间多么成功，最后也难免会变成万人唾骂的对象，他们必须要为自己所有的一切负责，这就是现实。

新闻发布会结束之后再返回休息室，已经人去屋空了，球员们基本上都先行离开，若热提出要送张卫，他也就答应了。毕竟刚刚来这里，他既没有车子，也不熟悉道路，所以便做了若热的顺风车。出了体育场他们便看到了不少球迷都也在准备离开，看样子他们刚才在这里也是好好的庆祝了一番。有人认出了若热，于是纷纷和他打招呼，若热也是一一回应之后才好不容易将车子开了出去“球迷们真热情，可是他们也真的很薄情！我们好的时候，他们就立刻会站在我们身边对我们表达善意，当我们差的时候，他们也就把我们当成透明的，有时候想一想真的挺没意思的。”已经三十岁的若热忽然就生出了一些感慨，前面九轮不胜的时候，他们遇到的境遇也是很让人感到心酸的。

“足球就是这样的！想要他们永远都把你放在第一位，那就一直赢下去好了。”张卫呵呵笑着说。

若热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个世上那里有永远不败的人或者俱乐部？那不成神仙了？”

张卫昨天是住在酒店的，不过今天早上俱乐部已经给他安排了新住处，他们在俱乐部对面给他租下了一栋二层小楼，这样不但方便他上下班，也方便俱乐部对他的照顾。不过张卫就是在早山的时候过来看了一眼，就匆匆离开了，东西布置都是俱乐部帮助弄得，这个他倒也不怎么在意。

和若热分开之后，他就走进了这个小楼。此时小楼里面已经开动了暖气，屋里温暖如春比外面好不知道多少了，张卫也是第一次知道外国也是有暖气这种东西存在的，只是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暖气片，便知道一定是地热或者壁热了。别看说是小楼，但其实并不算大，只有两间可以住人的房子还都在楼上，而楼下只有客厅和厨房。小楼里面该有的家电、厨具一应俱全，但是冰箱里面连瓶水都没有，张卫只好自己动手烧了一壶开水，然后给自己泡了一杯茶，这也就算是对于这场比赛的奖励了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就想起以前听郭德纲说过的一个小事，他说大部分演员都会在落幕的时候感到巨大的心理差距，想想自己好像也有异曲同工的意思了，在万众瞩目之下还真的很过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