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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还挺热闹。
刚练功的时间里，珊珊和吴老道都给陶然打了电话，聊天群里也不少人回复她。
陶然在群里给出的以符换好书的提议很有效，已有好几人私聊她求交易并给出了自家藏书的封面和一页内容……
吴老道则告知会亲自给她跑一趟下周的道协交流会，说到时候会给她视频直播交易会，让她准备些符作交换。
陶然也是接触了这一行才知道，这一行讲钱都是万起步。随便一件老东西，动辄就是十几万，几十万。谁要有转手的稀罕玩意儿，基本都是百万朝上，快赶上那些古董的了。
她没钱，所以只能最原始的以物换物。
好在她有符，沾吴老道的光，在其四处宣扬下，“鲍老神仙”的名已经在业内传开。她的出手也就方便了许多……
她今晚准备连夜画符，然后将交易的事全权交给吴老道……
珊珊那里没有带来好消息。
最近并没有什么慈善晚宴或晚会。
珊珊的提议是，可以让公司出面，约上媒体自己办一个。
陶然直接否了。
她这么宝贵的时间来做慈善，怎么也得往大了整。
如果没有权威人物牵线搭桥，没有权威机构主办，没有像样的媒体加入，这样的活动再怎么弄，最多也就在地方整出点动静。买热搜也就最多一个晚上的热度。
想她上次帮了“古井女人”后，就是因为搅动了舆论，带动了妇女保护和妇女权益的推进，不但让不少身陷囹圄的女性直接得以脱困，还让这事成为了社会热点，成为了一个长期进行，持续发展的社会事件。可以说，她间接帮助的人更多……
所以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即便她并没做什么大事，她都觉得自己身上的金光在不断加重。
这一次也一样。她要试着带一带舆论，尽可能带动更多人，形成一种风气又或是成为号召人，发起人。那么收益才可能是最大化且持续化……
刷了下手机，找了找最近的新闻，陶然有了点自己的想法。
手机联系人里翻了翻，找到一个电话，本想打出去，看看时间，已经十二点，陶然便发了个“在么”的消息出去。
二十秒后，电话铃响了，对面回了过来。
是老熟人，国家电视台的张大制片人兼导演，也就是帮陶然拿到国家电视台金饭碗的那位。
对方大半夜还立马回她，陶然知道自己的盘算基本成了。
张导刚进入寒暄，陶然已经开门见山。
“还有几天就中秋了，听说今年中秋晚会您又是导演，需不需要我去帮您撑个场子？”
“真的？”那边传来一声惊喜尖叫之余，还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张导手机掉床下了。
“真的。”其实张导早就给她发出邀约了，可她上月就拒了。无他，懒。
而陶然刚刷了热搜，看了下名单。表演嘉宾除了一些老牌歌手，大多是新晋流量。她这样既有实力又有流量，在老中青三代都混了脸熟的艺人，还真就没有。
“陶老师要是能来，条件随便开。您喜欢开场还是压轴，都行。您想要什么形式来演出，歌舞乐器还是小品朗诵，全都您定。我来安排。”
“我没什么条件，我就是有个想法，想要听听张老师的意见。还得麻烦张老师安排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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