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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是。”
芳茜笑着道。
但说着的芳茜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手指一直在手机上往下滑动着，看着刷新了好几次，退出来，重新进去，发现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眼神微微有那么一点点惊慌了。
“姐，姐……”
“怎么了？”
田采妮对着镜子用指尖将没有贴好的面膜网上扯了扯，弄服帖了，然后擦擦点开手机准备刷一刷，就听到了芳茜微微有些惊慌的声音。
“卢禅他的直播间黑屏了！”
“嗯？什么？”
“我说……他，他直播间黑屏了。我刚刚点进去他们直播间，就看到直播好像暂停了。”
“可能是摄像机没电了吧。我以前组里跟拍的一个摄影师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我听导演说，今天那个叫陈默的摄影师也是第一次跟团队，没有什么经验。可能没带足电池吧，设备没电了，就黑屏了。放心，那么多人看直播呢。虽然去他们那边本身看直播的人应该不太多，但是郁俊浩的那群疯狂的粉丝肯定有不少都过去了，骂他也是在关注他，黑粉也是粉不是。
那边直播间的关注度还是可以的，出于人性的关怀。卢禅真要是出什么事情，直播间的观众不可能什么反应都没有，要真的出什么事情，肯定有人帮他报警的。”
“倒也是。”
芳茜这么说道，说着看着手机上直播间内的黑色屏幕，嘀咕了一句：“他们这直播还真不专业，这录节目呢，中间还能断掉。”
芳茜不知道的是，她习惯性关掉弹幕看直播了，看到黑屏的屏幕也没有多想，只以为关掉直播后，观众都走了。
要是她指尖稍微在右上角的滑动按钮上轻轻一点，将弹幕打开，可能就会发现一件离谱的事情，“砰”的一下，弹幕撑满了屏幕那种。
但可惜她就这么错过了。
“可惜那摄影师了，要是他跟我的团队的话，我肯定不会让他出这种状况。可惜人家有自己的想法。今天他出现这种情况，犯了这种低端的错误，他回来的时候，李导多半不会给他好脸子看。”
“是啊，听说这种实习生来这种大组跟拍，要么不是初来工作，混个好的资历镀金为了转正，就是学生兼职，为了拿到一个不错的实习评价。他出了这档子事情，导演要是脾气不好点，卡了卡他，他这次可就相当于白来了。”
“人家清高着呢~清高不就要有清高的代价吗？”
田采妮想到下午的时候她叫人上车，别人当没看见的样子，轻啧了一声，到现在还不爽的很。
……
与此同时，公寓门外。
一辆警车停在了公寓门口。
“祝你们在D国玩的愉快~你们节目组那边我们会联系，会和他们解释的。”
“好的，麻烦你们了，谢谢。再见。”
卢禅下车，关上警车的车门的时候，笑着和前排探头出来的警察道了声谢。
“再见，下次再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们打电话啊！ヾ(￣▽￣)Bye~Bye~”
“好，一定会的，再见。”
那个胖胖的警察也是笑着很和善的跟陈默道了别，像是一只大熊猫一样，憨憨的挥了挥手后，车子开动，把头缩回车里还笑憨憨的，和同事聊着什么。
一边的卢禅抽了抽嘴角。这可是警察啊，为什么你们把“再见”说的这么顺口。
卢禅本来还在愁今天去警局，有的麻烦了，还在车上搜索各种各样的情况，譬如：人在外国，第一天落地，就当地警局了怎么办？
网上一堆阴谋论的回答和讨论，让他整个人心都提起来了。说是一定要和当地警方好好沟通，不能闹矛盾，不然人把你拘下来，随便治一个罪，你都没地儿说理去。
但是到了警局之后，卢禅发现自己完全想多了，网上学来的那些应对的策略一个都没有用上。
卢禅瞥了瞥身边的陈默，抽了抽嘴角，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回想起来陈默进警局的样子，那神情，简直就像是回到家了一样。是他的错觉吧，一定是吧。
其实要是说陈默和卢禅这种外国人，在境内遇到这种恶劣的谋杀案，陈默还是在机场的时候通过细节判断那个男人可能杀人了，这样的事情其实是很难说明白的。
这种情况，警方因为各方面的问题，都得处理一段时间，才能将事情处理完。
但是这事情对陈默这个基本上这辈子打交道最多的就是警察的人来说，沟通起来那叫一个顺畅。没到半天这事情就处理的差不多了。聊到最后，警方的人都和陈默称兄道弟了起来，那叫一个和善和谐。
那打成一片的速度，卢禅看着都有些恍惚。
……
“导演，我们这边的数据虽然在掉，但是整体节目的观看人数是在上涨的。”
“数据在掉，节目人数怎么会在上涨？人不都在这……”说到这李导突然想到了什么。
人确实没有全，有一个分出去的直播间。
“快，把手机给我！”
李导猛然转身，“哐当！”一声把身旁的架子差点撞到，伸手急忙扶住后，对着身边的工作人员说道。
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手机，打开直播平台，都不用去搜节目组，人气火热第三的直播间，正标识着：《旅游吧，花少》/卢禅个人直播间。看着右上角那个代表人气火爆的小火苗。
李导一时间脑子都有点懵。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手就急迫的先一步点进去了。
但看着直播的画面，李导懵了懵。
不是，这不就是普通坐车的场景吗？
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观看人数？田采妮和赵岚杰下午乘车的时候，可远远没有这么高的观看人数啊！要不是知道他们节目组这边才是最大的合作方，他都以为卢禅花钱跟平台买水军了。
不过，卢禅是真挺厉害，他以为今天要么卢禅打电话向节目组求助，要么头铁自己硬生生走过来，要么聪明点，通过询问机场工作人员，找到乘坐大巴的车站，坐车回来。
但他没想到的是，卢禅此时居然坐上轿车了。
难道这就是卢禅直播间观看人数这么多的原因？
“各位网友。观众朋友们你们好，多谢大家的关心，嗯，不用担心了，我们已经出来了。”
“嗯？摄影师怎么样？他也很安全。啊？你们想看看摄影师？好，我问问他。”
“昂，抱歉，摄影师说他不想出镜。哈哈，你们和我哼唧没用，我说不动他的。”
“嗯，别担心，我们已经平安出来。D国警方挺好的，没有为难我们，就按流程问了些话，做了个笔录。”
“好的，不说了，我们快到了，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大家明天见。嗯，好，再见。”
听着手机里面传来的卢禅的声音，李导眨巴眨巴了眼睛，他，他在说什么呢？
李导愣怔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脑子神经瞬间绷紧，一屁股从椅子上弹射了起来！
他此时才发现不对，看着屏幕里车内那熟悉的红蓝交错的光忙，卢禅特么坐的哪里是轿车，这特么的是警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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