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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白心念一动,“皇上想让方帮主前来相助?”
“正是,他忧国忧民胸怀,但知辽人破坏天下太平运道,必是会前来相助。”
对于方常胜,楚南风是未为谋面,但他早是从洛逍遥口中得知他身手不凡,心知此下自身人手不足,若得方常胜来助,自是最好不过,闻言与江秋白互视一眼,点了点头,“那方帮主此下身在何处?”
“在相州,可即刻使人前去相请,明日当会来京。”
“好,那就依皇上安排。”
一经敲定,江秋白便起身安排人手去相州请方常胜,同时调集神虎卫、龙勇卫人马,与楚南风一起陪同郭荣前去‘宝文阁’。
待将布防事宜安排妥当之后,已过亥时三刻,但知郭荣明日还须早朝,楚南风便让郭荣早为休息,自己则与江秋白在阁廊上守护。
寅时三刻将过,要去临朝的郭荣便为醒来,望着守在廊道上一夜未眼的楚、江二人,心下感慨万分,“天已破晓,但想智苦不会前来,师伯、师叔一夜劳累,此下但可去东、西两厢房休息。”
江秋白与楚南风互视一眼后,言道:“微臣身负朝职,当随皇上身侧,待朝会后再休息不迟。”
郭荣摇了摇头,“师叔神魂受伤未为痊愈,且可不必与朝,师叔此下身在大内,朝上若有要事,我退朝之后也可与说……”
楚南风行出廊道,身形一闪,纵身跃上旁边宫殿屋顶,环顾四周片刻,又为向四处宫殿掠去,施展气机查探细查,终是未感应有智苦的气息,便是转了回来,望向郭荣道:“那我就与江师弟稍做调息,皇上罢朝之后,且先移到‘宝文阁’署事。”
待郭荣领着前来候驾的孟小虎、常山等一众护卫前去临朝,楚南风便与江秋白分别进入‘宝文阁’东、西两侧厢房打坐调息。
过有半柱香功夫,凝神调息的楚南风听得远处传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但想若非急事,大内禁苑之中绝不敢有人大声行事,心念一动,便是打开房门而出。
此时江秋白也从西厢房随声而出,二人互视一眼,便是向院门前出,将及门口,随着急促的脚步到来,一脸惊色的孟小虎,背负昏迷之状的郭荣出现眼前。
楚南风惊魂但生,未加思索地从孟小虎背上接下郭荣,箭步冲进正屋,将郭荣放在屏风后的床榻之上。
把脉探息片刻,楚南风便将郭荣扶起坐正,盘脚上了床榻,一掌贴向他的身背,待有半柱香之后,方见郭荣苍白的脸色渐显红润。
楚南风收起手掌,下了床榻,将郭荣身形平躺放在床上后,转而望向惊色未消的常山,“速去青青府上取‘归元丹’,有多少拿多少……”
常山未为作答便是转身疾奔而去。
“君贵他何以如此?所受何伤?”江秋白一时惊疑。
“君贵七魄灵力与体内相连脉络被人断开,精气血乍然不能流贯,便为昏迷……若我所料不差,他应是为‘宿命通’所伤。”
“宿命通?是智苦所为吗?”江秋白心头狂震,望向躺在床榻之上的郭荣,“君贵此下的伤势如何?”
“我已用气机使他精气血呼应相循,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应会醒来。但无七魄灵力使精气血具有再生之能……寿元恐怕只有一年半载之数。”
江秋白倒吸一口气,“那师兄可知有何方法可以救治?”
楚南风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块半巴掌大的锦盒,将它打了开来,取出盒中一枚铜钱,望着铜钱,言道:“当日我无意中与一位道号玄空子的仙长结缘,他将此钱赠我,说是若有人为宿命通所伤,可参悟他留下的偈语,寻出救治之人……”
“是何偈语?”
“此乃一世钱,寻上白云间,三太神功法,可解宿命通……太易乃神始,太初为气生,太始是精形,若我所料不差,应是指修习‘太易’、‘太初’、‘太始’三门功法之人。而玄空子言中所指被‘宿命通’所伤之人,但猜就是君贵无疑。”
“何以见得?”江秋白疑道。
“在得知智苦会用‘宿命通’剥离逍遥地魂之后,我曾以为玄空子所言是应在逍遥身上。后来与文益大师交谈,是为得知要修复被‘宿命通’功法剥离地魂,却须贯通‘太易’、‘太初’、‘太始’、‘太素’四门功法才可。”
“而玄空子曾断言我日后入了因缘之中,便会知晓受伤之人是谁,偈语又称是三太神功,是故此下猜断是为君贵。”
江秋白沉思片刻,言道:“此乃一世钱,寻上白云间,三太神功法,可解宿命通……这偈语最关键之处应是在‘寻上白云间’这五个字,师兄可是猜出其中所指?”
“对于此偈语,我却是悟不出所寻何人。”楚南风摇了摇头,“但等君贵醒来之后,我去与文益大师、穆前辈请教一下,或以他们的见识,能够猜断岀玄空子所指何人。”
江秋白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望向孟小虎,“皇上是如何导致昏迷?”
许是知道郭荣有救,孟小虎神色已为镇定,闻言应道:“我等随皇上过了垂拱殿,在与文德殿后殿入口距有三丈余远的御道上,行走中的皇上身形突是一顿,略一摇晃,旋而便瘫倒而下,幸是常山反应极快,一把抱住才未为昏倒地上……”
“那时周边可是有异动之处?”
“我当时心神慌乱却是未去细看,但垂拱殿与文德殿之间的御道宽有三十余丈,若是有外人出现,御道上站值的护卫当可看见……”
“距文德殿三丈之处昏倒……”江秋白望向楚南风,“方才师兄也曾细查四下,智苦若是潜在文德殿附近,当无可能躲得过师兄元婴大成的魂力查看……难道他是伏在远处,待师兄回到‘宝文阁’之后,再潜到文德殿,用元神出窍将君贵伤了?”
楚南风摇了摇头,却也未作言答,举目望向躺在床上的郭荣片刻,突是举步靠近,俯身伸手取下郭荣腰间的黄色鸡心玉佩,端详良久,言道:“此玉佩君贵可是常为佩戴?”
“这玉佩是青青郡主送与君贵寿诞的贺礼,君贵视她但如亲生,对此佩自为爱不释手,一直佩戴身上……”江秋白言语一顿,略一迟疑,又道:“难道这玉佩与君贵受伤有关?”
但听是为常青青所送,楚南风皱了皱眉头,沉吟道:“当日悬空寺悟真大师是通过希兰送与我的玉佩,用宿命通功法断出她未为遇难,有谓玉能通灵……”
话未讲完,江秋白惊道:“师兄是说智苦他是通过玉佩伤了君贵?但这玉佩在君贵身上,他是如何可以做到?而这玉佩是四年前青青所送,难道他在四年前就能布局……使之今日为用?”
“哦?!是四年前?”楚南风一愣,略一沉吟,反是将玉佩佩上郭荣腰间,转而望向江秋白,“对于‘宿命通’功法我亦是未知其妙,届时请教文益大师再说。”
此时常山已是将‘归元丹’取来,递与楚南风道:“府上只有十粒,青青听说皇上要用,已是去徐家药铺购置药材炼制……”
楚南风点了点头,接过‘归元丹’取出一粒,放入郭荣口中后将他扶起,右掌贴在他的身背,运转气机催化药性,过有一盏茶功夫,郭荣便是睁眼醒来。
“我可是遭了智苦暗算?”
楚南风点了点头,“我疏忽所致,却是使皇上遭了暗算……”
“天意使然,与师伯无关……”郭荣摇了摇头,言语一顿,挪了挪身子,神色平静的望向楚南风,“那我还有多少时日可活?”
楚南风心头一酸,“皇上是为‘宿命通’功法所伤,我已是知晓救治此伤的功法,皇上且安心休息……”
“哦?!是何功法?”
“贯通‘太易’、‘太初’、‘太始’三门功法之人。”
“那师伯可知何人贯通了这三门功法?”
楚南风略一沉吟,“当日我寻上青城山,曾向道家门人打听过贯通‘五太心经’功法之人,但知蜀地通微真人,华山扶摇子皆是修有这三门功法……”
“哦?!白云先生他也修有这三门功法?”
楚南风心头大震,与江秋白互视一眼后,言道:“皇上所说的白云先生可是指扶摇子道长?”
楚南风听闻那通微真人隐于青城山中,便是猜测郭荣口中的白云先生是指扶摇子陈抟。
“正是,去年得知洛师伯伤病要须丹药医治,我听闻他精通丹道,就将他请来开封请教丹道术法。交谈之后,但知他怀有经纶之才,便想留他在朝中以资国策,可惜他坚辞不受,想他是为闲云野鹤人物,我便赐号‘白云先生’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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