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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哎呀,胃癌晚期,这可是难治——”
郑富贵的注意力瞬间转移,郑建国神情也跟着落寞了下,接着想起杨文慈安排给自己的事儿,开口道:“就是到时候出殡的时候我得过去下,也忘了问他家里的行礼步骤。”
“你还行什么礼?”
郑富贵眉头一挑的说了句时,郑建国不禁有些好奇:“我不用行礼吗?”
“你就去鞠三个躬,他们谁都不敢说什么,还得感恩戴德小心伺候。”
郑富贵下意识的说过流程,郑建国便想起了电视上看到的追悼会情景,一排排的人鞠躬默哀,戴着个白花就行了,当即开口道:“我还以为和咱们家里差不多了。”
“你到哪都是这样,鞠躬就行了。”
郑富贵再次强调过,接着不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打量过郑建国的模样后,又继续开口道:“也不看看他老杨家坟头冒的什么烟——”
“行,我知道了。”
眼看老爹语气变的不善,郑建国应下后便想往客厅里走,郑富贵连忙开口道:“这个,今天斯宾塞她们晚上要留饭,我打算请陈大厨过来帮忙整两个菜,你感觉怎么样?”
“可以,没问题。”
郑建国诧异的看了眼老爹应下,郑富贵也就背着手抬头挺胸的走了,留下郑建国瞅着他的背影看了会,直觉感到老爹可能是想见大使馆厨师长陈和平,才找了这么个借口?
脑海中才浮现了这么个疑问,郑建国便见布朗去而复返道:“先生,霍夫曼来电话说,acgme麻省州急诊专业委员会主席内森·贝克森有事情找您,已经留了电话。”
“好的。”
郑建国点点头接过了电话号码,瞅过时间发现美利坚已经到了早上,便到了客厅门外的电话前摸起打过,才喂了声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嗨,郑——”
“嗨,主任,今天还要去值班吗?”
郑建国无视了电话中有些生硬的语气打过招呼,内森·贝克森的声音里多了些磕绊:“噢,你这么称呼我,会让我很不安——”
醒悟到这个称呼闹了误会,郑建国飞快开口说了起来:“我没有这个意思,在中国传统文化里面,这是种对于教授过自己知识和技能的人表达尊敬的方式,就是像当年学习时去称呼对方,单就你和我之间而言,就是我先前和你打招呼的方式。”
“噢,这真是——有趣。”
内森·贝克森再次磕绊了下,不过很快语气便恢复了正常:“嗯,是这么回事,你还记得我有个儿子吧?”
“嗯,听说过,你当年还帮他向我要过卡米尔的签名照。”
嘴上说着脑海中找了下发现没这娃的名字和模样,郑建国便在说完后改口道:“不过我记得你没介绍过,还是我把他的名字忘了?”
“是的,杰夫·贝克森,我没有给你们介绍过,噢,他现在大学毕业了——”
内森·贝克森再次变的磕绊两下,倒是很快又流畅起来:“是这么回事,他在犹他州立大学学的物理专业,现在他已经通过毕业答辩,想要报考麻省理工的研究生,你能帮他写个推荐信吗?你知道麻省理工对推荐信有要求——”
“这个当然可以,我写了后会让人交给你的——”
郑建国当然知道麻省理工对研究生的要求,他当年凭借撕出的石墨烯才拿到了三个教授的推荐信,便感觉如果当年自己认识某位诺奖大佬的话,一封推荐信就可以搞定了:“杰夫·贝克森,对吧?”
“是的,郑,我真的不知怎么感谢你了,真的,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内森·贝克森有些激动的声音传来时,郑建国却想起了当年这位主任在急诊室里的铁面无私来,就感觉这个世界上不分国籍不分肤色不分学力的父母们,都可以为了孩子的未来而放下自己高傲的一面:“哈,那就让他到时候好好学习——”
“这个我会转告他的,谢谢你,郑。”
内森·贝克森的感激声音传来,郑建国便又开口叮嘱了两句,约定有机会到波士顿时再聊,也就放下电话看向了大约翰:“你让人查下犹他州大学物理专业的杰夫·贝克森,看看他在学校和毕业论文是什么内容,最好拿到复印件。”
“是,先生。”
大约翰再次拿出便签本做了记录,郑建国正要转身离开,就见门口郑富贵出现道:“建国,那个凶手被判了死刑,真是大快人心啊!”
“嗯。”
郑建国是愣了下才醒悟老爹说的谁,不过看到郑富贵面现愉悦的样子,当即开口道:“您这边私下说说高兴下就可以了,不要让外人知道咱们这个态度,最好有人问起也不要表态,就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判决如何都是国家司法的权利——”
“那要是判个三年五年呢?”
郑富贵飞快开口反驳起来,他当时听到这个消息都蒙了,而杜小妹更是吓的腿都站不住,这时想起来都还后怕不已,当即皱着眉头道:“不行,就得严判,那刀子要是弹出来了,你让我和你娘以后怎么活?”
郑建国当即看了看门外,发现没什么碍眼的人,于是开口道:“唉,我这不是说在外边表态嘛,如果判个三年五年,还有二审终审可以操作啊。”
前文说过,郑建国上辈子说是个医生,实际上他的本质就是个在底层求活的小市民,吃瓜什么的只要有机会就不会放过,对于不公更是没机会也要站在远处看看风头,有机会更是要喊上两嗓子。
那么,当这个事儿发生在自己身上,郑建国可不会想着搞什么宽恕饶恕的把戏,现在又没有摄像头对着他,玩那些虚的也没什么意思。
因为,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了梦中都没有的日子,谁敢跑来表演匹夫一怒,他也不介意把人直接送走,被捅了一下可把他吓坏了,以至于连协和医院的医生都说他自己吓自己。
这种来自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打击,郑建国堪称是刻骨铭心:“现在咱们相信国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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