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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原本就有这个打算。虽然奥迪大人对老夫说在老夫回来之前不会有什么轻举妄动,但是照那位大人的脾性来看可就不知道这能保持到什么时候了。”

努比亚爵点头以示赞同,接着这次则朝着德南大队长说到。

“卿想必也已经隐隐约约察觉到了吧,近卫兵团从今往后,将采取阻止陛下对拉斯亚维的进军这样一种方针来行动。虽说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卿毕竟和国王军一起行动过,对其内部情况应该也很熟悉。因此,虽然已经让你受累了但还是希望你现在和汉斯爵一起到德莱诺去一趟。”

“是!”

大队长对其致以最高的敬礼。

虽然是突然的方针转换,但是这本身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虽然确实对以无与伦比的国王派而着称的努比亚爵的改弦更张感到惊讶,但这并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事情。

但是,随着回想起近距离见识到的绯村龙一的勇猛,那个少女远非常人的武勇,更重要的是绯村龙一那将全军如指臂使般的统率力,不想与之正面冲突这一点还是有冷静地考虑过的。

在先让德南大队长退下之后,汉斯爵便以锐利的目光瞪视起卡特洛侯爵来。

“正如刚才所闻。不打算说明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卡特洛侯爵一声叹息,接着便重新朝向一脸险峻的二人。

“恕我拒绝,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南德斯伯爵的死也好,拷问的事也好,我也是现在才第一次听说。”

“这可不像是巨细无遗的贵公会说的话。”

汉斯爵冷冷地说到。努比亚爵那端正的面容也因为嫌恶而扭曲。

“现在掌握着拉斯亚维的全权的,除你之外别无他人,不是吗?要是说不是你下的命令的话,那么又还能有谁做得到?”

“谁都能做到。”

面对着侯爵突然的发言,两人不禁互相交换了眼神。

“北之塔的话,正如您所知,是置于专门的监视官的管理之下的。虽然从塔的维持到犯人的管理,全部内部事务都由他们一手承担,但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极其低微,当其面对某个身份比他们高的人时,对……比如说是,面对改革派中的谁时,那么即使被命令去拷问伯爵,也不会对此抱有任何疑问而照做不误的不是吗?”

努比亚爵微微点头。

在改革派内部卡特洛侯爵的意志是绝对的。反过来说的话,在侯爵不在场的情况下别的谁即使是擅自下达了命令,对于不知情的人而言也是无法对其作出判断的。大概会将其同样视作【改革派】的命令而接受吧。

虽说如此,汉斯爵还是一脸怀疑。

“就是说,真的,不是贵公下的命令?”

“伯爵。我倒是要反过来问你一句。哪怕是要拷问南德斯伯爵也非得要问出来的东西是什么呢?”

“……”

“这下您明白了吧?这样的东西根本就没有。无论是伯爵从德科瓦大人手中接手幼子一事,还是将这幼子真的当做德科瓦大人的儿子一事都是清清楚楚的。换言之,伯爵自身是什么罪过都没有的。只不过是,要对他引起了此等骚动来个问责的意思,以及觉得或许能对那个男人起到抑制作用,才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而已。既然要作为人质来使用的话,那么不让他活着就没有意义了。对他加以过度拷问最后还让他死了之类的也太不明智了。”

被这么强的语气一说,就算是汉斯爵也陷入了沉思。

“可是,那么到底是谁呢?德南的话要是没错的话,一次两次而已的话应该是不会起到那个效果的吧?”

“虽然我也不愿这么想,但是至于谁像是会做那种事情的人,我心里其实是有数的。”

卡特洛侯爵也不像是在演戏,就这么苦叹了一声。

赶紧被叫来的纳格尔祭司长慌慌张张的到来之后,便沐浴着三人的白眼,语无伦次的辩解着。

总觉得说不定伯爵其实知道那个男人真实的出身。而且,虽然说是从德科瓦陛下手中接手的幼子,但可以证明这一点的也只有伯爵的一面之词而已。将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孩子带来诈称是陛下的孩子这样一种可能性也是有的。他说着诸如此类的话语,喋喋不休地给自己找着借口。

“现在那个,根据卡特洛侯爵的调查,那个男人不是前任陛下的孩子一事已经被揭露了不是吗?虽然南德斯伯爵是不清不楚地牵扯进来的,但是他肯定知道这个事。怎么样都要问出这一点,老衲只是打算要助侯爵一臂之力……”

“祭司长阁下。”

卡特洛侯爵毫不掩饰自己那不耐烦的表情说道。

“要是说本次的骚动全部只是南德斯伯爵的诡辩狂言的话,那么被托付给安布鲁大人的陛下的遗书又是怎么回事呢?”

“呜……”

“另一件想要询问您的是,北之塔出现了侵入者一事,那些侵入者把伯爵带出城外一事。像这样应该是极其重要的报告为什么没有送到我那里去呢?”

祭司长也终于是脸色难看了起来。

“那个是那个……因为反正已经是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出身,既然如此那么就算失去了南德斯伯爵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觉得也不是什么需要劳烦日理万机的侯爵的事情。不,当然我也有吩咐过北之塔的监视官们要密切注意。”

“不是什么大问题,还真是让人诚惶诚恐啊。”

卡特洛侯爵又苦叹一声,用抱歉的眼神看着努比亚爵和汉斯爵。

“非常抱歉。都怪我忙昏了头,不,虽然这样说可能会被当做是借口,但都是怪我以为将之投入北之塔便能安心而大意了。”

“确实如此。”

汉斯爵说着,便用锐利的眼神朝纳格尔祭司长瞪了过去。

“是个和尚的话就给我像个和尚的样子,念经祈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要是净做些血腥味的事情,事情恐怕就不能善了咯。”

“你,你说什么!?”

虽然祭司长被此番暴言气得满脸通红,但对于祭司长在场的人里面谁也不会同情他。

卡特洛侯爵也一脸严峻地附和道。

“正如汉斯爵所说。托你做了多余的事情的福,事态向着预料之外的复杂的方向发展了。那个男人因为这一件事而态度变得强硬,似乎是无论如何也要为父亲报仇而气势如虹。”

“所以说这又怎么样啦?充其量也就是个伪王,不就是个反乱军吗?赶快镇压了不就好了。”

看着祭司长一脸很难理解的样子,卡特洛侯爵花了相当的工夫忍耐住然后对事态做起了说明。

“要是简简单单就能做到就不会这么辛苦啦。奥克博将军和奥斯纳骑士团,以及近五千的领主军队站到那个【绯村龙一】一边,而且这个数目还在逐渐增加之中。还请不要忘记这一点。”

祭司长这回生气地说到。

“请不要说这种傻话,只要将那个男人是冒牌货这件事向那些领主们挑明不就万事解决了吗?”

“这样真的好吗?纳格尔祭司长。”

要论忍耐力,卡特洛侯爵不会输给任何人,但就算是他也开始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有一副危险的样子混杂其中了。

“这种事可不是能够大声地到处宣扬的,我发自真心的拜托你。您是突尼神殿最高位的圣职者。正因如此,才能将这个秘密向你挑明。但是,不将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数限制在最小限度是不行的。要是随便和地方领主说的话,就会连怎样流传,流传到哪里都不知道了。万一要是泄漏到国外就是大事了。”

祭司长一脸困惑的反问道。

“不能泄露是?”

努比亚爵不禁叹息,汉斯爵浮现出露骨的轻蔑表情,两人一起向卡特洛侯爵看过去。

而这个卡特洛侯爵正用针一样的眼神凝视着祭司长。

“你,即使让允许了没有王家血脉的人戴上这在大华三国之中也有着高名的艾斯卡特亚的王冠这一前所未闻的丑闻在大陆之中臭名远扬也打算这么说吗!要是变成这样了的话,可就不是仅仅被另外两大国嘲笑一番就能了事的啦。我国可就要被打上再也甩不掉的三流国家的烙印啦!”

被劈头盖脸一顿棒喝,即使是祭司长也没能插得了嘴。很明显这种可能性他似乎是至今为止都没有考虑过。

一脸困惑的神情混杂着焦虑。

“可是,那么到底该怎么办呢……”

“怎样都好。这不是你能够操心的事。”

侯爵断然地说道。

“拜托了好吗?我再说一遍,暗地里也别给我做些不经过大脑的事。从今以后也必然会有要用到你的地方,所以再次请你不要再作出欠考虑的行动啦。”

言辞虽然是在恳求,但语气毫无疑问是在威胁。

也就说,要是珍惜自己的性命的话,就不要再做多余的事情。

就算是纳格尔祭司长也似乎听明白了。面色苍白的一边嗫嚅着什么一边匆匆退下。

看着他的背影,汉斯爵表情不变的说道。

“干脆,把这花和尚的人头交出去给那位不是来的更好吗?要是这样就能让那位放弃进军拉斯亚维的想法的话,那可就再便宜不过了。”

所谓突尼神殿的祭司长就是在众多祭司之中也有着最高权力的人。虽然作为就算是绯村龙一也要由他来为之在头上戴上王冠的人,姑且也是不能不以礼相待的重要人物,但是在汉斯爵看来他不过是个单纯的骚动之源。

努比亚爵对此意见也表示赞同。

“这样做能否让那位放弃想法姑且不论,至少突尼也实在是要叹息了不是吗。”

那种东西居然是祭司长。似乎是要这么说来着。

在这之后,两人又向卡特洛侯爵投去了新的非难的目光。

这些英雄们想说什么,侯爵对此有着充分的理解。他轻轻地低下了头。

“这是我的失态。因为我没有想到这个人有着这样单独行动的能力。稍梢让他放纵过了头。”

“常言道灯下黑。小心别让人暗算了哦。”

汉斯爵厌恶的说着,接着便让紫色的外套飘舞着走出了办公室。(插话:考虑到现代日本背景的办公室也会用执务室一词来描述,我还是用办公室来翻译吧)

努比亚爵也追了上去。

努比亚爵一边和汉斯爵并肩而行一边低声说道。

“真是非常遗憾啊。虽然和他不是很熟,但也看得出他是一个有着高洁品格的人。”

努比亚爵,对作为国王的监护人的南德斯伯爵,不过是尽到对长辈的礼节罢了。

汉斯爵则仿佛刚才的威势都是假的一样有气无力地摇着头。

“考虑到陛下和奥克博大人心中所想,无论如何,不打一仗是无法收场的。在这时果然还是,由您来出面的好。”

“我是很想这么做,但是我更在意卡特洛侯爵的动向。侯爵穷根究底地探查着那位大人的真实出身。再过不久应该就能知道结果了。”

“可是,事到如今就算知道了那个……”

虽然伯爵讶异的表示这不也已经太迟了吗,但努比亚爵却是一副慎重的样子。

“汉斯爵。我有着无论如何都很在意的地方。”

“什么?”

“伯爵你比起像我这样的,要更早以前就已经侍奉在德科瓦大人身边,所以我想你应该也很清楚其年轻时候的样子……”

“嗯嗯,确实如此。”

努比亚爵直直地看着伯爵的脸说到。

“您不觉得那位大人和德科瓦大人有着很相似的身姿吗?”

汉斯爵不禁陷入沉思。

“嗯……确实,那个,德科瓦陛下也有着迷人的出色的体格……”

“瞳孔的颜色也好发色也好都很相像。”

“不,可是……这可是操之过急的见解。同样体格,同样眼睛和发色的男子,在这个国家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啊。话说原本那位大人和德科瓦大人之间身上给人的氛围就很是不同。那位大人正如你所知,是无忧无虑、快活明朗的性格,而德科瓦大人则是从年轻的时候起就是思虑深沉的冷静的从不轻易吐露自己的感情。在命令我们做些什么的时候也是一直安稳的,非常安静的样子。虽说如此,但他也时常洋溢着使我们不得不臣服的威严,不是吗?”

“嗯嗯,对此我也有着充分的感受。”

努比亚爵在宫城之中的大走廊里朝着正门方向走着,突然改变了方向,潜进了一扇华丽的门扉。

汉斯爵沉默的紧随其后。

这是一间天花板很高的小居室。看上去像是一间处理实务和接待用的房间,什么日常用品都没有放置。但是,这间房子本身的制作却可以说是最高级的。地板也好天花板也好,都有着非常棒的装饰,墙上也钉着设计有拿着花的天使和女神的图案的黄金的烛台。

虽然是间什么都没有的房间,但一进门就能看到的正面的墙壁上,有着这间房间存在的理由。

努比亚爵和汉斯爵无言地瞻仰着装饰着黄金相框的巨幅肖像。

那里描绘的是年轻男性的全身像。

被令人目眩的黄金衣装所包裹,胸宽肩阔,一看便知是个有着优美身躯的人。

俊朗的目光之中饱含着深深的睿智和精力,被修整的干净漂亮的口髭和茂盛的颚髭所修饰的嘴角浮现出充满了自信的微笑,整理的一丝不乱的黑发上戴着艾斯卡特亚国王的王冠。

第十七代艾斯卡特亚国王。这是描绘当时即位时候的肖像画。

“要说像不像呢。”

汉斯爵喃喃自语。

“德科瓦大人也有着非比寻常的健壮体魄,也有着乌黑的眼睛和头发,但是要说像的话,不也就只有这些地方相像而已吗?”

确实给人的印象差的太远了。

俯视着二人的那个人的目光,深邃,锐利,而且严峻。全身洋溢着压倒性的气魄和王者的威严,谁也想不到那时他才二十来岁。

“即使如此,我也在意。”

努比亚爵静静地说到。

“确实,不管是眼睛和头发是黑色的年轻人还是身体健壮的年轻人都是要多少有多少。因此,现在才来找出与德科瓦大人相似的年轻人并把他带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要找出刚出生的婴儿,还要预想到他将来的长相,这可是至为困难的了。也会有刚出生的时候是淡色头发长大以后才变黑的,连瞳色变化的情况也是有的。况且,也不是说有着黑色眼睛和头发的男子便无论是谁都会有德科瓦大人那样的体魄。”

“是啊。虽然也有德科瓦大人年轻的时候起就热心于武术的关系……即便如此,那也是世间罕有的虎背熊腰。”

“让我在意的正是这一点。”

努比亚爵再一次抬头看向肖像画。

“德科瓦大人的孩子与那位大人之间被掉了包,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一点也无法怀疑。但是,偶然抱错的孩子长大以后却有着和德科瓦大人相同的黑发和黑瞳,甚至还具备了超乎常人的出色的体格,那么……你不觉得这有些太能干了吗?”

“嗯嗯……”

汉斯爵也不禁感叹到。

“原来如此。也算是有点道理。”

努比亚爵苦笑着,

“就算您嘲笑我说这是强词夺理也无妨。只是,无论如何我也不想再看到又一波乱起。万幸的是,虽说只能在王宫里,也好歹已经是自由之身,因此我打算调查到能让我自己接受为止。况且……”

侯爵压低了声音,

“也不能说再没有别的人和祭司长抱有相同的想法了。我的担心落在女官长身上。”

“原该如此。”

汉斯爵也低声答道。虽然不知道其隐藏了什么,但是事到如今女官长是最后的救命稻草了。

“还真是硬塞给伯爵你这么麻烦的工作了……”

“没什么。奥克博大人的话作为对手没有什么不足的。虽然也是有些麻烦,但只要我们赢得这场战斗的胜利,那便是能被称为猛将的男人啦。就不要做些难看的举动啦。”

要是手拿弓矢而战败,奥克博将军应该会将自己有尊严的交给这边。

汉斯爵对此深信不疑。

即使是为了拯救那位友人,即使是为了拯救那个信任着自己的主君的年轻人的性命,这一次的战斗也绝对是只许胜利不许失败。

跟随着等待已久的德南大队长,汉斯爵再次向德莱诺出发了。

朝着从正门遥遥俯瞰着的郭门,汉斯爵一边和德南大队长并辔而行,一边询问道。

“那个,虽然到前天为止你还是和国王军一起的,但是这边要是打赢了的话,你会站在哪一边呢?”

大队长陷入了极为复杂的立场。

虽然从努比亚爵身上也能感觉到,但这个人似乎也不是怀着憎恶和国王军交战的。虽说如此,但却也紧迫地传达出一股子无论如何都非得要获得胜利的气魄。

“回您的话……”

他慎重地挑选着措词。

“虽然您说要打赢,但是我觉得不如说要打赢现在的国王军是极为困难的。”

“嗬?”

只要拿起枪便是被赞赏为天下一品的英雄,眼里泛起了好奇的神色。

“国王军是六千。德莱诺的政府军是八千。再加上担任指挥的是以烈火而闻名的雷暴骑士团长。这样你都要说赢不了吗?”

“在下,这次虽然是第一次在陛下的指挥之下行动,但是我也深深地感受到了那出色的指挥。以及陛下自身的武勇也实在是让人畏惧,那是更在传闻之上的。所谓犹如鬼神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吧。但是那个,打赢国王军之所以是极为困难的,最重要的理由在于……那个,很难说得出口……”

“无妨。说吧。”

德南大队长差不多是一边自暴自弃一边在马上挺起胸膛端正地说道。

“陛下,有塞瑞坦的女儿与他为伴。”

大队长虽然说的是事实,但汉斯爵却似乎是将这句话当做观念意义上的东西来接受了。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他有着相当程度的实力的意思咯。”

“是……”

德南大队长想着该如何是好呢。

国王军是真的有着这样一个只能如此称呼的人跟着。那个少女和黑马在战斗的时候即使和二十名熟练的骑士也能相匹敌。再加上,将这个存在对其他的士兵所造成的影响也考虑进去的话,仅仅只是加上这名少女就会产生一个连队左右的战力差,还是这样判断的比较好。

虽然想要再多作一些说明。但又实在是不觉得会被相信。

俗话说百闻不如一见。等到了德莱诺,只要在近距离看到了那名少女战斗的样子,就算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明白了。在那之后再做说明就好了。

德南大队长作出了这样的判断,就没有再说出在此之上的详细情况了。

在德莱诺城寨前构建阵地的国王军,在那一日的午后开始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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